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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母把继女锁进废弃防空洞15年后来收尸却听到:好妈妈你可来了

更新时间:2025-09-29 11:06:53

  李美娟手里的铁锹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被抽干,又像是全部凝固,让她动弹不得。

  十五年了,她回来,是为了处理一具骸骨,彻底掩埋那个足以让她身败名裂的秘密。

  可她没想到,等待她的,不是腐朽的白骨,而是这句让她魂飞魄散的呼唤。她猛地举起手电,刺眼的光柱撕开浓稠的黑暗,照向了那个声音的源头。

  她出生在盘龙镇最穷的一户人家,从小到大,听得最多的话就是“认命吧”。可她偏不认命。

  凭着几分姿色和一股子狠劲,她从工厂流水线的女工,跳槽到市里给有钱人家当保姆。

  王建国为人豪爽,但没什么文化,娶的原配是个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,温婉贤淑,可惜身子骨弱,常年汤药不离口。

  李美娟是个聪明人。她不像别的保姆那样只知道埋头干活,她会察言观色,会投其所好。

  王建国喜欢吃辣,她就专门去学了一手地道的川菜,辣得他满头大汗,直呼过瘾。

  王太太喜欢听戏,她就偷偷用收音机学,时不时能跟着哼唱几句,逗得病中的女主人眉开眼笑。

  晓云那孩子,跟她妈一样,身子弱,性格也怯生生的。李美娟每天都变着花样给她讲故事、做点心,陪她玩游戏。

  时间一长,连王建国都感慨:“美娟啊,你比我这个当爹的还有耐心,晓云现在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。”

  李美娟听到这话,只是羞涩地低下头,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。她要的,绝不仅仅是一句夸奖。

  王太太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最后撒手人寰。葬礼上,李美娟哭得比谁都伤心,一边照顾着哭晕过去的王建国,一边抱着吓傻了的晓云,俨然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。

  那段日子,她把王建国和晓云照顾得无微不至。悲痛中的男人最是脆弱,尤其是一个习惯了被人照顾的男人。顺理成章地,在王太太去世一年后,李美娟成了新的王太太。

  王建国对她,有感激,有依赖,却唯独没有爱。他的心里,满满当当装的都是他那个宝贝女儿王晓云。

  他对晓云的宠爱,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。晓云要天上的月亮,他恨不得搭梯子去摘。晓云随便一句话,比李美娟说一百句都管用。

  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别墅里,李美娟感觉自己依旧像个高级保姆,只不过服务的对象从三个人变成了一个人——王晓云。

  那天,王建国的律师上门,两人在书房里谈事情。她端着茶盘过去,刚走到门口,就听到律师的声音:“王总,这份遗嘱真的不再考虑一下?您还年轻,美娟……李太太也为您生了儿子,是不是也该……”

  王建国粗声粗气地打断了他:“不用考虑!我王建国的一切,都是留给我女儿晓云的!她们母子,只要我活着,就少不了她们的吃穿。我要是哪天不在了,这房子,这公司,所有的钱,都跟她们没关系!这是我答应过晓云她妈的!”

  原来,她处心积虑得到的一切,不过是镜花水月。只要王晓云在一天,她和她的亲生儿子李伟,就永远是这个家里的外人,是寄生虫!

  那个夏日的午后,天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,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腥味,闷得人喘不过气。

  王建国飞去了国外谈一笔大生意,至少半个月才能回来。别墅里,只有李美娟,她两岁的儿子李伟,和十岁的王晓云。

  李美娟打发了其他佣人,让他们提前下班回家。偌大的别墅,顿时变得空空荡荡,静得可怕。

  窗外,第一道闪电划破天际,紧接着是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。

  李美娟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去,脸上挂着她演练了无数次的、最温柔的笑容。她挨着晓云坐下,轻轻搂住她的肩膀。

  “爸爸很快就回来了。”李美娟抚摸着她的头发,声音轻得像是在催眠,“云儿,一直待在屋里是不是很闷呀?妈妈带你去一个秘密基地玩,好不好?”

  “是啊。”李美娟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,“一个很神秘,很刺激的地方,谁也找不到我们。我们就在那里玩捉迷藏,等爸爸回来,给他一个惊喜!”

  她口中的“秘密基地”,是别墅后院最深处的一个地方。那里原是前主人修建的,一个非常深、非常坚固的防空洞。后来别墅几经转手,防空洞早就废弃了,入口被一片茂密的树林和杂草掩盖,平时根本没人会去。

  李美娟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发现的。从那天起,这个地方就成了她心中那个恶毒计划的终点。

  她给晓云穿上雨衣,自己也撑起一把大黑伞,牵着她的小手,走进了那个风雨交加的院子。

  雨下得更大了,狂风卷着树叶,发出呜呜的怪叫,像是鬼魂在哭泣。通往后院深处的小路泥泞不堪,每走一步都深一脚浅一脚。

  “乖,马上就到了。”李美娟抓紧了她的手,力气大得让晓云感到了疼痛,“秘密基地,当然要在最隐蔽的地方了。”

  终于,她们来到了那个被藤蔓和杂草覆盖的铁门前。李美娟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钥匙,那是一把她从杂物间里翻出来的旧钥匙,居然真的能打开这扇门上的老式插销锁。

  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,一股混合着霉味和泥土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,让晓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  “别怕,妈妈先进去,你跟着我。”李美娟打开了手电筒,光柱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微弱。她率先走了进去,然后回头朝晓云伸出手,“来,云儿,捉迷藏游戏,现在开始。你数一百个数,然后来找妈妈,好不好?”

  晓云犹豫了一下,但对“妈妈”的信任还是战胜了恐惧。她点了点头,迈着小小的步子,走进了这片足以埋葬她一生的黑暗之中。

  当王晓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防空洞深处的拐角后,李美娟脸上的温柔笑容瞬间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狰狞的决绝。

  她没有丝毫犹豫,猛地转过身,用尽全身的力气,将那扇厚重无比的铁门“砰”地一声合上。

  李美娟的动作没有停顿。她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,掏出了三把崭新的、沉甸甸的大锁。这些锁,是她提前好几天,特意跑到离家很远的五金店买的。

  “妈妈!你在干什么?门怎么关上了?我怕!”晓云的声音开始颤抖,带着哭腔,她开始用力地拍打铁门,发出“咚咚咚”的闷响。

  “妈妈!开门啊!妈妈!这里好黑!我害怕!哇——”女孩的呼喊变成了凄厉的哭嚎,那声音穿透厚重的铁门,像一把锥子,狠狠地扎在李美娟的耳膜上。

  李美娟的身体僵了一下,但随即,她想到了那份遗嘱,想到了自己和儿子李伟在这个家里毫无保障的未来。她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而坚定。

  三把大锁,像三道无法逾越的封印,将门内那个小小的生命,与阳光、空气、与整个世界彻底隔绝。

  做完这一切,李美娟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瘫靠在冰冷的铁门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,分不清是雨还是泪。

  “云儿,别怪妈妈。”李美娟对着铁门,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,“要怪,就怪你投错了胎。下辈子,别再挡别人的路了。”

  说完,她站起身,将那把旧钥匙远远地扔进了草丛深处,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  她先是装作焦急万分地在别墅里四处寻找晓云,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。接着,她冲出别墅,沿着通往江边的小路一路“寻找”,故意让沿途的邻居和保安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。

  当王建国接到电话,疯了一样从国外赶回来时,看到的就是一个哭到虚脱的妻子,和江边那只孤零零的小红鞋。搜救队打捞了两天两夜,一无所获。所有人都认为,晓云是在雷雨天跑到江边玩耍,不慎失足落水,被湍急的江水冲走了。

  这个铁塔般的汉子,彻底垮了。他整日以泪洗面,酗酒度日,生意也一落千丈。不到两年,就因为过度悲伤和酒精中毒,抑郁而终。

  临死前,他拉着李美娟的手,眼睛里满是悔恨:“美娟,我对不起你,更对不起晓云……我没有照顾好她……”

  王建国死后,作为他唯一的合法配偶,李美娟顺理成章地继承了他所有的财产——别墅,公司,还有那笔她觊觎了无数年的巨额存款。

  李美娟把公司卖掉,换成了一笔更为可观的现金和不动产。她带着儿子李伟搬离了那栋充满回忆的别墅,住进了市中心最豪华的顶层公寓,过上了挥金如土、纸醉金迷的生活。

  李伟在她的溺爱下,成了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,每天除了飙车就是泡吧,花钱如流水。但李美娟不在乎,她觉得这是自己欠儿子的。她用金钱,为儿子铺就了一条看似金光灿烂的康庄大道。

  每个午夜梦回,她都会被噩梦惊醒。梦里,总是那个阴森的防空洞,和那扇冰冷的铁门。她能清晰地听到王晓云在门后凄厉的哭喊、绝望的拍打,那声音从一开始的声嘶力竭,到后来的气若游丝,最后化为指甲刮擦铁门的“嘶嘶”声,像魔咒一样,夜夜折磨着她。

  她常常在凌晨三四点惊坐而起,浑身冷汗,心脏狂跳不止。她只能靠安眠药和酒精,才能勉强入睡。

  这意味着,那栋别墅会被夷为平地,那个防空洞,也迟早会被人发现。一旦防空洞被打开,里面的骸骨就会曝光。虽然过了十五年,但她不敢赌,她怕现代的刑侦技术会从那具骸骨上发现什么蛛丝马迹,最终追查到她身上。

  她必须在拆迁队进场之前,把那具“麻烦”处理掉。她要让王晓云,真正地、彻底地,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

  她骗儿子说要去外地谈一笔投资,然后独自一人,开着一辆不起眼的旧车,回到了那个她阔别了十五年的地方。

  李美娟的心“怦怦”直跳,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她打开后备箱,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:一把大号的液压钳、一把铁锹、一个结实的麻袋,还有一个强光手电筒。

  她深吸一口气,推开吱嘎作响的院门,凭着记忆,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后院深处。

  十五年的风雨,让这里变得更加荒凉。那扇防空洞的铁门,已经锈迹斑斑,几乎和周围的泥土融为一体。门上,那三把她亲手锁上的大锁,也已经锈成了三个铁疙瘩。

  她举起液压钳,对准第一把锁。她已经不再年轻,使出吃奶的力气,才听到“嘣”的一声脆响,锁梁被剪断了。

  她知道,门后是什么。是一具十岁女孩的骸骨,可能还穿着那天她亲手为她换上的粉色连衣裙。一想到那个画面,她的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。

 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,用铁锹撬开已经锈死的门轴,然后用尽全力,将铁门拉开了一道缝隙。

  一股混合着泥土、铁锈和某种未知腐朽气息的阴冷空气,从门缝里猛地窜了出来,瞬间包裹了她。

  李美娟捂住口鼻,连连后退,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。她颤抖着手,打开了强光手电筒,将那道刺眼的光柱,投向了那个埋藏了她十五年罪恶的黑暗深渊。

  李美娟屏住呼吸,眼睛死死地盯着光柱所及之处。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,准备迎接那一幕足以让她精神崩溃的恐怖画面——一具蜷缩在地上的、小小的骸骨。

  手电光扫过之处,地面是坚硬的夯土,角落里堆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杂物,但都蒙着厚厚的灰尘。整个防空洞里空空荡荡,甚至……干净得有些诡异。

  难道是被野兽拖走了?可这铁门她锁得死死的,野兽怎么可能进得去?难道是……彻底风化了?连骨头渣都不剩了?

  李美娟这样安慰着自己,心跳却依然如同擂鼓。她用手电光又来来扫了几遍,确认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之后,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紧绷的身体也松懈下来。

 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,从洞穴最黑暗、最深邃的那个角落里,那个手电光没有完全照亮的死角,突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
  那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,稚嫩,飘忽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又像是贴着她的耳边响起。

  李美娟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,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让她四肢百骸都变得僵硬冰冷。她手中的铁锹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
  她拼命地告诉自己,但那声音却如此真实,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,扎进她的神经。

  她像是被施了定身法,僵在原地,一秒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最终,一种比死亡更甚的恐惧战胜了她身体的僵硬。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,猛地转过身,用尽全身的力气,将那束已经开始晃动的、濒临熄灭的手电光,死死地扫向声音的源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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